第九百三十九章:變成義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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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蘇子澈全部穿戴好,邊洗漱的時候,白棠也睡飽醒過來了。
「阿澈,早。」
「早,你再眠一眠,不急的。」
「你要去見客?」
「嗯,應該是鍾扶餘來了,我去會會他。」
「阿澈,他畢竟是帶著母親的命令做了那麼多的事情……」
蘇子澈不等她的話說完,按住了她身上的錦被。
「我都明白,絕對不會讓岳母難檻的。」
「阿澈,母親起身了嗎?」
外頭的麥冬回道:「夫人還沒有起來,香菜才傳過話來,說曲夫人睡得很香,她沒喊醒。」
「我和你一起去見鍾扶餘。」
「不用,你等著和岳母一起過來。」
白棠想了想,這樣也好,畢竟是母親的人,回頭一起在場,什麼話都好說。
「那我起來,去給母親請安。」
蘇子澈用手背拂了一下她的臉頰,微笑離開。
阿大果然等在外面:「主人,要是不想見此人的話,我去驅趕。」
「來都來了,而且來頭不小,可不能隨意驅趕,我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麼。」
「主人,來者不善。」
「也還算好了。」
蘇子澈心裡頭放下了一部分,又牽掛了一部分,已經大致盤算好了,要怎麼應對這一位了。
等他氣定神閒的到了前頭大廳,鍾扶餘已經等了很久,幾乎等的有些失去了耐心。
「見過王爺。」
「鍾才子好興致,這麼早就到王府了。」
「王爺,明眼人面前不說謊話,曲夫人是不是就在王府中?」
「曲夫人是陵王妃的母親,她既然在天都城中,那麼住在陵王府也是再正常不過。」
「我不是說不放心王府。」
「那你又在不放心什麼?」
鍾扶餘在兩天前失去曲牧夷的消息,他是知道人進了宮,進宮又是去見太皇太后,肯定再要傳遞消息出來就是難上加難。
他也是能幹,買通了看守宮門的,如果見到曲牧夷出來,再偷偷傳話給他。
昨晚,果然有人給他消息,說那位遮擋住全身的夫人,跟著陵王府的馬車出了宮。
要不是,他考慮到曲夫人是白棠的母親,大概昨晚就要闖上門來。
陵王的話,一點不錯,陵王妃的母親,過來看看女兒,有什麼差錯,更何況陵王夫婦也是新婚燕爾,長輩過來小住幾天,還算人之常情。
不想還好,只要往這裡多想一點,鍾扶餘心裡各種不是滋味。
特別是在單獨和陵王相見,陵王的氣場,直接鎮壓住了他,這種感覺比在御書房的時候,還要強烈得多。
顯然,陵王有些明白他的小心思,所以起了防範之心。
這些都是他的小心思,鍾扶餘不願意別人為自己來為難。
於是,主動開口說道:「既然曲夫人已經與陵王妃互認了親,我不久就會離開天都城的。」
「皇上最近才信任於你,想要留你在朝中,還在頭疼給你封個什麼官職才好,你卻說要走了?」
這人難不成真是為了護送曲夫人一路而來,行便利之舉,沒有絲毫的野心。
「不,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留在天都城中,更沒有想過要入朝。」
蘇子澈心說,你以前一段日子表現出來的,可絕對不是今天說的這樣。
「不管王爺是怎麼看我,怎麼想我的,我只想說,我到天都城唯一的目的基本已經完成,所以離開也是早晚的。」
「怎麼能說走就走,我還想多留一段時日的。」
曲牧夷和白棠母女幾乎是挽著手過來,兩人一掃昨天久別重逢後的苦楚,明顯都是步履輕~盈,白棠嘴角都是含~著笑的。
雖說看不見兩人的五官長相比較,不過走路的姿態還真是像的不行。
難怪太皇太后在重重疑慮後,依然一口咬定了白棠的身世。
「不是說小瑩也在這裡嗎,沒見著人。」
「盧姐姐和姐夫住在另一頭,昨天我們前後~進宮有些著急,沒顧得上告訴他們。」
這是檯面上的話,白棠心說,就算一個人也不曾告訴,還能瞞得過姐夫的千里眼順風耳嗎。
「小瑩嫁的人很好,孩子也很好。」
「母親都知道了?」
「打聽你的時候,她不是一起在嗎。」
蘇子澈立時讓人過去,把上官先生一家子都請過來,特別關照一定把孩子也帶來。
曲牧夷真不同人客氣,直接在上首左邊的椅子坐了。
「年紀大了,不能久站久坐的,老骨頭了。」
白棠想問,那你老人家是怎麼在宮中堅持的這幾天?
「小鍾,我剛才進來就聽聞你說要走,這是要同我辭別,還是你……」
「義母已經找到了義妹,我的任務也算完成。」
蘇子澈的眉角一挑,這會兒功夫,都從陵王妃,直接變成義妹了。
「你也知道我是義母,我都沒開口,你就自作主張了。」
「不敢,義母,是我魯莽了。」
鍾扶餘看上去對曲牧夷特別敬重,一點玩笑開不得,立時收了所有的氣焰,悄聲站在後面。
白棠從荷包中取出金針來。
曲牧夷掃了一眼:「你倒是和我一樣,這些東西到哪兒都帶著。」
「都是盧姐姐給我的,小巧方便攜帶。」
「阿棠,你這是要給我看什麼?」
白棠嘴角一翹,取出金針,凌空飛快的連扎了四十九針。
就算在場武功最好,眼力也應該最好的蘇子澈都感覺到,她的手速快得有些不可思議。
要是用這種手速去練暗器,俺也絕對是高手。
「那一天,我見著鍾才子顯露了這一手,就應該猜到,我同他還有些淵源。」
白棠的施針術是盧紫瑩打得底子基礎,再混雜了畢術和白旗萬手札中的一些精華之術。
而鍾扶餘更加簡單,就是曲牧夷親手教的。
兩人的手法一出,內行看門道,足可以溯源到同門了。
「他在你面前居然這麼沉不住氣,施展了這一套手法。」
「怕是鍾才子也想考考我。」
「你只見他施過一次,就記得那麼清楚了。」
「當時覺著眼熟,回來還特意再琢磨了一下。」
「你的手法很好,裡面有不是白家也不是曲家的東西,你從哪裡學來的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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